一千个人眼里,就有一千个春节。
春节永远是一年的节日中最值得关注的一个,承载着太多的记忆和情感,牵扯着太多的人群和故事,交织着欢笑和泪水,期待着表达和抒发。
2017年春节,贵阳晚报的记者收拾行囊奔向各方,用记者的眼光和视角,观察时代的变迁,记录环境的变化,体味人情的冷暖,用文字和镜头,向我们分享着不一样的过年习俗,讲述着不一样的春节故事。
匆匆那年
人一生中,有一种抹不去的激动,叫做归心似箭回家过年!
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多天时,老妈就打来电话问我们好久能够回家过年,她好安排杀年猪的时间,好让我跟我哥回家吃庖汤肉。为不让老妈失望,我在电话中说了个大概回家的日子,老妈欢喜地挂了电话。其实,我只是不忍心告诉她,今年,我不准备回家过年。
结了婚,老婆与我并不是一个地方的人,前几年,老婆都是跟着我回我的老家过年,今年,她想陪陪自己的父母。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
除夕夜,鞭炮声如约在丈母娘家所在的村子里此起彼伏地响起。我知道,老妈今年的除夕晚宴肯定非常简单,因为没有儿女孙子在身边。想到这些,心中难免涌起一阵酸楚,于是,决定在丈母娘家过完除夕后赶回家。
大年初三,带着老婆儿子,我踏上了回家之路。四个小时之后,故乡终于出现在了眼前。
车还未开进家中的院子,就见到父母两人站在路口等着,打开车门瞬间,老妈跑上前来一把抱住儿子左看右看。“又长高咯,哈哈哈”,抱起儿子那一瞬间,老妈兴奋得就像她怀里的孩子,而父亲则抽了一口烟,仰头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
在老家的时光恬淡而悠然,儿子天天围在奶奶身边,满世界好奇地问奶奶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奶奶也乐此不疲地一边做各种美食,一边回答着儿子的各种“问题”。
新年对于上班族来说,时间总是那么短暂,终于还是又到了该和父母说再见的时候。离开家的这一天,老妈一直紧紧抱着儿子,将我们送到村口,在对着我们说了一番要注意身体、好好工作的话语后,还是依依不舍的将儿子递给我。
关上车门那一刻,我看见了老妈双眼眼角的泪花,这泪花瞬间又转移到我的双眼之上。
离别,总是充斥着无穷尽的伤感,寻不见一点之前新年的喜悦,唯有在心中暗自发誓,未来的时间里,自己一定要常回家看看。
过完年,每个人藏起属于自己的“年味道”,带着希望离开家乡,奔向新的一年。(徐其飞)
因为团圆 所以温暖
屋外,汽车卷起路边残留的雨水、呼啸而过;街边的行人,回家的步履匆匆,连旁边的商家也都关门闭户……
屋内,喧嚣嘈杂,家人的谈笑声与孩子们的尖叫声交织着,将街道上的冷清萧条隔离……
门外,“一帆风顺吉星到,万事如意福临门”的春联、街坊邻里门前高挂的大红灯笼无不昭示着春节的到来。
是的,除夕到了!远嫁天津的妹妹回来了,在医院上班的妹妹也放假了,这是一家团聚的日子。
“快来贴春联了!”听见妈妈的吩咐,我总会想起爷爷在世时贴春联的场景:爷爷会拿一些碾碎的面粉,用水拌了,放在火上煮成浆糊状,然后粘在春联上,再将春联贴在墙上。
这里面,有什么说道或是习俗,爷爷不曾和我说过,但我觉得,贴春联就该这样。于是,我也学着爷爷的方式,将春联贴了。
除夕这天,我们一家做菜吃饭总比别家晚一些。家人们的习惯,总要饭菜上桌,在供奉逝去的亲人时放鞭炮,才会一家人围坐桌前吃饭喝酒叙亲情。
等饭菜上桌了,妹妹的声音也飘进了我的耳朵:“哥,快来,放鞭炮了!”古人说“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得益于远在郊区的便利,家乡还未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于是,在家人们的春节里,贴春联、放鞭炮、包饺子、拜年这些习俗,总是年年相伴、岁岁相随。
一位作客京华的古人说“世味年来薄似纱”,而今的人们在微信拜年时,也在感慨年味淡了。而我却庆幸,为一家人创造的浓浓“年味”而庆幸。
过年,少了的只是奶奶年年在耳畔的唠叨,少了的只是爷爷关于“熬更守岁”的故事以及那一份儿时过年的庄重仪式感,而不变的是一颗渴望合家团聚的心。
春节年味何处寻,最是团圆暖人心。(安占明)
过年之重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这句中国古语感性中带着理性,既提醒不忘亲情,又鼓励年轻人外出去闯出一番事业,不让在家的父母担心。独自在外漂泊了七八年,这句古语时刻敲打在我的心头,短短十个字却重似千钧,道尽游子辛苦。
长大后,由于上学工作都在外地,我一年难得回去一次,过年也就意味着回家了。
腊月二十八中午,我在龙洞堡机场登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杭州萧山机场,紧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客车站,乘上回家大巴。车外寒风凛冽,然而回家的心情却是愈发急迫了。
经过一天的奔波,到家时天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刚一下车,我就看到了在寒风中站立的父母。爸爸没说话,上前就替我拿走了行李箱,妈妈则在一旁重复地念叨:“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儿子盼回来了。”年复一年重复着这样的送迎,爸爸的鬓发又多了几根白丝,妈妈的额头上又爬上了几道皱纹,这就像树木的年轮,一年一印记。
年夜饭是除夕的重头戏。爸妈从中午就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鸡鸭鱼肉等佳肴就摆满了一桌子,主食则是浙西山区的特色——用米粉做成的糊汤。小时候,每当除夕奶奶都要送一大罐糊汤来与家人共享,香喷喷的糊汤配上自家制的糟辣椒,虽简单却鲜美无比。
下午三点过,窗外响起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这意味着年夜饭开席了。在儿时的记忆里,吃完年夜饭后才算是真正过年。无论大人小孩都换上新装表示辞旧迎新。大人们出门会见亲友,互相道贺,小朋友们则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玩鞭炮。夜深后一家人围在火炉旁守岁,聊起家常。
那时的我,最期待的是做年糕。江南习俗,临近春节时家家户户都要做年糕,取“年年高”之意。每到这时,外公外婆就带着我挨家挨户蹭年糕吃。雪白的米粉放在蒸笼里蒸熟,取出后切成条状,让其自然冷却,作为正月里的主食之一。刚出笼的年糕香、糯,咬上一口回味无穷。小伙伴们喜欢在蒸汽腾腾的屋里追逐打闹,也时常调皮地掐下一小段年糕,捏成各种形状后一口吞下……
如今,熟悉的年味仿佛是被时间偷走了。家中的老人相继谢世,收压岁钱、贴春联,还有吃年糕的那些欢声笑语都被封存在了记忆里,不知道是人变了,还是年变了。
大年初一,爸妈带我去登山,山上新修了步道,山下的溪边也添上了观景台,一时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一口气登顶远望,在落日的余晖里,山峦镶上了一道金边,炊烟升起,小山村显得格外宁静祥和。看着这一切,欣喜过后心头却生起些许失落。故乡的变化日新月异,以后的以后,我还认得这片故土吗?昔日的田庐还识我这个游子吗?面对这脚下流淌着的溪水,我不禁想起自己曾经写的诗句:“上滩潮晚怯,不识是人归”。(王敏)
老去的外公外婆
每次回老家,必去外婆家,这已经成了我们多年来的一个习惯。
我们家住乡里的街上,外婆家离我们家也就一公里多的路程。爷爷奶奶去世得早,外公外婆成了我们四姐弟最亲的老人儿。小时候被爸爸打骂,就去他们家告状、“避难”。
四姐弟中,我在外婆家呆的时间最长。每次外公外婆外出做农活,外公就用马驮着我,跟着他们一起外出。他们在田里干活,我则在田间地头的石板上玩耍。看到山上的野果子,奇怪的石头、木头等,他们就弄来给我吃、给我玩……至今想来,在外婆家生活的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童年记忆。
小学毕业后,我们四姐弟都去了县城上学:初中、高中,再之后是大学、工作。十多年来,我们成了外公外婆最大的牵挂。
“张鹏儿(哩语,“儿”念轻声)回来了吗?”读书那会儿,每到放假那几天,外公就来到我们家不停地询问,直到我们到家。
外公外婆生育了8个子女,如今已是五世同堂。不过,二老不愿打扰子女,仍居住在老屋里。二老闲不住,还在就近的院子里种植了蔬菜瓜果等。
正月初四,我们一家人来到外婆家,给二老拜年。村里变化很大,七八米宽的柏油路已经修到了外婆家的屋后,外婆家的老房子也装修一新。不过,二老的身体已大不如前。
刚走到门前,外公就笑呵呵地迎了过来。他佝偻着身躯,摇摇晃晃的,似乎风都能吹倒一般。我心里一阵酸楚,赶紧走上前,搀扶着他。进屋后,外婆就张罗着要煮饭给我们吃。
在我们四姐弟心里,外婆做的饭也是最好吃的。不过,当看着外婆端着铁锅一瘸一拐的模样,我们像是丢了魂似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母亲也慌忙接过铁锅,婉拒了外婆的心意。
陪二老聊了会儿,我们带去了相机,给外公外婆拍照,二老非常认真地配合。
临别时,我们四姐弟每人都分别给二老发了红包。“你们现在出息了,这钱我们就收下了。我和你外婆泥巴都已经埋到颈子上了,你们的钱也用不了几年了……”外公的一句玩笑话,我们四姐弟听后心里却一阵酸楚,眼泪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张鹏)
怀旧年夜饭
有感于年年的年夜饭吃一半剩一半,我们三姐弟决定:今年的年夜饭,来个怀旧版!让小时候的美食,激活我们渐渐老去的味蕾!
采购烹制,基本上落在了大姐的手上,她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经典的辣子鸡必须有!但食材得精致,选的是精壮结实的放养大红土公鸡,糍粑辣椒是到安顺买来的去籽辣椒,辣度中下,因为中年人,吃不了太辣。材料好了,再用小火慢慢熬,原香十足的辣子鸡就出锅了。上桌前,加上新鲜魔芋做的魔芋豆腐条煮进去吸味——这是妈妈当年做的味道!
接下来是腊肉香肠。当年都是妈妈自己湫(熏制)呢,现在没条件做,但哪种味道好,我们知道。去农村买现杀的年猪,看着农民用柏枝熏成腊肉,特点是:特有的柏香扑鼻,瘦肉切片,泛着蓝色光泽。香肠也是这样做的。
另外就是三样必备的年饭食材:山药、茨菇、韭黄,都是安顺产的,茨菇还是小小的野茨菇。咋做?山药切成条,用土菜油炸酥,再用青椒和西红柿烩;茨菇直接拍扁,用油炸酥后直接装盘;韭黄就切段炒糟辣椒肉丝。
因为做辣子鸡的公鸡比较大,鸡脯肉就片出来,做一盘精致的宫保鸡丁,配料是糍粑辣椒和红皮小蒜苗、姜丝和香葱节。还有一个大菜——炖鸡,放养土鸡,一年的,加上一个鲜冬笋切片炖好。
再来一个贵阳的大菜——烩三鲜,用料是蹄筋、玉兰片和莴笋条,为了好看,还加上了土品种的胡萝卜条,还有鹌鹑蛋。
九个菜,足够了,为了化油腻,最后上一盆素白菜,选的是不用化肥农药的青口白,菜水回甜,陪上最经典的水豆豉拌折耳根——十全十美!(聂俊)
庙会的收获
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离春节还有半个月,就已经开始掰着指头盼新年。那时,新年意味着有新衣穿、有大餐吃、有鞭炮放......可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新衣时时有,大餐顿顿吃,年味却越来越淡。
在家里窝了两天后,大年初二,儿子“愤然”向我们提出,他要出去走一走。听说过年期间有庙会,我们一家三口便决定去感受一下。
庙会很是热闹,但对儿子来说,最感兴趣的还是玩的地方。看着几个小朋友围在一个展台前,走上去一看,果然是卖游园券的地方。20块钱可以玩投壶、蹴鞠、踢毽子、九连环等好几个项目。一直学足球的儿子对足球的“老祖宗”---蹴鞠最感兴趣,拿着竹编的蹴鞠观察了好半天,又把它放在地上,原地热身后,小跑几步用脚抽射入门,一副专业运动员范。就这样,他一会颠球,一会射门,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提醒他后面还有小朋友等着玩时,他才极不舍得地放下了蹴鞠,最后总结了句:“蹴鞠的球门太小了。”惹得旁边的游客们偷笑不已。
去玩机关重重的九连环时,这小子傻了眼,“这个怎么可能解开嘛!”几番折腾失败后,爷俩决定百度一下如何攻克难关。最后发现需要300多个步骤,两人面面相觑,最终放弃。
说笑间,我们已把游园券上的项目都体验了一把,儿子兴奋地拿着盖满印章的券去领小礼品了。“太好玩了!我就说不要闷在家里,你们看看,出来多有意思!”没想到,平时沉迷于电子游戏的儿子对于这些中国传统游戏那么感兴趣,这真是这次庙会最意外的收获。(段筠)
我在云南 抚仙湖畔感受年味
在家乡过年,年味道是浓郁的。腊肉香肠味、鞭炮味、亲情味掺和在一起,似一杯烈酒,要把归乡的游子灌醉。
在他乡过年,年味却是略显清淡的。在外的旅人,可以趁机放松,静下心想一想来年。
无论在哪里过年,哪怕是陌生人聚在一起,都秉持同一种意念——对长者搀扶、对幼者怜惜、对同辈祝福。
正月来临,年味将逝,一切又将回归常态,新的期待在路上……
大年初三,一家三口同行,乘高铁,转大巴来到云南抚仙湖,算是节日度假。碧湖蓝天、飞鸟沙滩,流着鼻涕的笑脸,是我不容错过的每一个镜头,有心疼更有心喜。
只是几天的旅程返家,女儿睡前醒后反复惦念“我要去奶奶家,我还要去奶奶家”……于我,不免几分酸意。
女儿近四岁,尚未去过我的老家河南,至今才与亲奶奶见过两面,关于我生长的那片田野她一无所知。
而女儿口中的奶奶,是我们游玩抚仙湖所住湖岸旅馆的店主。五十几岁,袜子反穿,做得一手好菜;土地被征后虽开旅馆多年,仍保留着农村妇人的朴实;裂口的糙手一次次抱起女儿,亲昵地喊着‘我的小乖孙’,一遍一遍……像极了我的母亲。
每个阳光入窗的早晨,女儿都急切起床,下楼吃奶奶熬煮的白米粥。每天游玩归来,都有女儿爱吃的酱油拌饭和切成小片的水果做辅餐。女儿发烧,老奶奶将之前的芙蓉蛋改做煎蛋,派侄儿送到女儿面前。女儿退烧后,又找来钓竿让女儿在售卖鱼池里尽情撒欢。
几餐家常饭菜同桌共饮后,彼此已无主客之分。畅谈中得知,阿姨的独生子是她们村十年前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为了庆祝儿子考入西安一所重点大学,亲人凑钱连摆多日酒席,村委还送来两场露天电影。
儿子毕业后两年,与班上一同学结婚,为给儿子付清婚房首付,借遍乡邻,老两口也远赴浙江打工。在远房亲戚开办的酒店里,老父亲学会了做菜,母亲则负责客房打扫卫生。
五年前,得知家乡常有外人来旅游,老两口利用家中两层湖畔楼房开设旅馆,经营餐饮,以期尽早还掉为儿子婚房所欠的余款。
周遭的住宿网上多挂价两百左右,而老两口的标间在旺季时也才过百元。除了做菜,老父亲每天就是将旅馆楼上楼下反复打扫,愿望朴实:让住过的人比较后说好。
临别最后一餐,老两口送上一钵野生菌汤,据说去年七八月份在山上采了好多天,晾干封存,留给他儿子和孙孙的“除夕硬菜”。
返程的高铁上,我收到一条短信,是女儿一直舍不得离开的奶奶发来的:“我才闲下来,也没有送送你们,本来打算买点特产给你们的,因忙没时间去城里,下次来;你老婆漂亮贤惠,女儿聪明,好好爱她们吧,看得出你们很幸福”。
想起她说儿子已五年没有回家,我心生愧疚,为他的儿子,也为我自己。 (张志红)
我在广东 亲情在哪儿,年就在哪儿
广东顺德的年味,最初是从满街的小吃店里传递出来的。还没等到过新年,煎堆、油角、蛋散等小吃,就纷纷摆上货架。随后,便是从家家户户往家里搬桃树的热闹劲儿透出来。
姐姐家买棵2米高的桃花树,搬运工一路抖着进屋,红红的花瓣雨一样撒了一路,让人有种莫名的欢喜,年味儿也印记在了心里。
顺德的春节民间讲究颇多,相比贵阳,觉得仪式感更重,家家忙着供财神、买花、包红包……不知不觉中感到浓浓的年味。姐姐忙着买花,我便帮着包红包,2元一个,之后再用红线串起来,挂在桃花树上,客厅立即有了红红火火的节日气氛!因为“菊”和“吉”、“花”和“发”谐音,姐姐买来的菊花从楼下台阶一直摆到了楼上。
人们都说年味淡了,其实是想法变了。以前是回家过年,今年我们家的春节是在顺德姐姐家过的。亲情在哪儿,家就在哪儿,年就在哪儿! (王芳)
我在广西 大年初二 在白浪滩醒来
最近几年,春节几乎都是在旅行,因为只有春节假期不出报纸可以彻底放松。大年三十,,家人一早便收拾好行装,驱车出发前往广西,今年的计划是去防城港看海。
贵阳到防城港的车程大约是10个小时,考虑到开车会比较辛苦,决定在南宁停留一晚,大年初一再去防城港。中午时分已经进入广西地域,在一个加油站停留,年三十原本丰盛的午饭就用一碗方便米饭代替了。
此时,加油站已经停有很多自驾出游的车辆,大部分都来自重庆、成都,一家子重庆人跟我们打招呼,大家一起拿出相同品牌的方便米饭,坐下来在露天享用。在加油站有的人家还准备了锅碗瓢盆,准备动手自己煮饭吃。
相对于贵州人,似乎重庆、成都人的玩心更重,这家人表示最近几年过年都是在外地过的,而且一出门就是一大家子人,要开三四个车才够坐。至于大年要一起吃顿丰盛的年夜饭、看一场春晚的传统,对于他们来说已不再有吸引力。
大年初二,在防城港的白浪滩醒来,海上升起的太阳在海面上留下迷人的身影,新的一年就这样开始了。(陈问菩)
过年的仪式感
年夜饭是民以食为天的中国人过年里“年味”最重的一笔,都说现在的年味寡淡,我想这是时代进步的“副作用”,平时都吃得到了,对于年夜饭也就没有以往那么期待了。
可是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年夜饭是重要的仪式。记忆里,老人家们会在腊月里就开始筹备着这一顿大餐,这就是过年的仪式感。
《小王子》里说:“仪式感,就是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
我想,年味变淡就是从我们变得随便开始的。不止是年夜饭,没有压岁钱的新年也是不完整的新年。
史书《清嘉录》中“长幼度岁,长者贻小儿以朱绳缀百钱,谓之压岁钱”,记述的就是古代春节时给孩子压岁钱的情景
“压岁钱”原是为了给孩子们压惊,用来安慰孩子们。而现在也承载着亲人朋友最真挚的祝愿。 (张梅)
我们只有干货,请谨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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