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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人蚀刻章(画中人蚀刻章是什么)

遗失声明 2023-10-19 124 抢沙发
画中人蚀刻章(画中人蚀刻章是什么)摘要: ▲希特勒的办公室●▲希特勒的别墅装饰  在1880年的佛罗伦萨,53岁郁郁不得志的瑞士画家勃克林接受一位年轻寡妇的委托,制作一幅“为丈夫服丧,寄托梦想的画”。勃克林画完后,自己大为...

希特勒的办公室

希特勒的别墅装饰

  在1880年的佛罗伦萨,53岁郁郁不得志的瑞士画家勃克林接受一位年轻寡妇的委托,制作一幅“为丈夫服丧,寄托梦想的画”。勃克林画完后,自己大为满意,又制作了一幅小的,给了寡妇。

到了1883年,画商弗里茨·古利特委托勃克林创作了第三版,并把这幅画命名为《死亡之岛》。

标题配以内容,《死亡之岛》立刻大热。第一版现收藏在巴塞尔美术馆,第二版被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第三版在柏林老国家艺术画廊。

苍茫的天空,海面平静,一座红褐色岩石的孤岛,中央生长着奇怪黝黑的柏树。希腊神话中有一名叫库帕里索斯的美少年,一不小心误杀了心爱的小鹿,向太阳神阿波罗许愿,希望自己永远能为此哀叹。于是,太阳神将他变成一棵柏树。所以墓地上经常种植柏树。

既然如此,这个石岛就是墓地的所在。

《死亡之岛》第三版与第一、二版相比,亮度增强,横幅变宽,石岛有建筑物的风格,由于岛被抬高,第一版高耸入云的柏树显得不那么突兀了。

画中人蚀刻章(画中人蚀刻章是什么)

海面上一艘黑色的小船,船头载着棺材,向着来世前行。船上站着一位白衣人,是背影,不知死活男女人神。有人认为是他是古代主持丧礼的祭司,有人说他是穿着丧服的死者,“自己步入棺材”,还有人认为他就是死神。

白衣人后面的船夫是谁?是传说中在冥河上摆渡的卡隆?棺材中有没有死者?全然不知。

1884年,勃克林画了第四版,但在二战中被毁,从黑白照片看,天空最为明亮,小船的位置离石岛最远。

1886年,第五版出现了,船似乎已经接近死岛,白衣人在门前鞠躬行礼。现藏于莱比锡美术馆。

《死亡之岛》究竟在哪里?人们推测是爱琴海的科孚岛或北方某岛屿,反正给人似曾相识之感。其实,画中的小岛、海水、城堡或者海边的别墅在勃克林早期作品中都已出现过多次,这次只不过集中叙述他的世界观,最终创作了这幅充满神秘幻想氛围的作品。

《死亡之岛》出来后,据说德国人家家挂着一幅版画或印刷品,一次大战前线的士兵与家里往来最多的明信片上的图案也是《死亡之岛》。俄国的音乐家拉赫玛尼诺夫还谱写了一部交响诗《死亡之岛》。

日本艺术史作者中野京子认为,《死亡之岛》如此受欢迎,原因有二。第一,19世纪以前的欧洲墓地极为不洁,臭气熏天。但是到了19世纪初,以前肮脏幽暗的墓地成了明亮洁净的陵园,访问墓地的生者也能长时间停留,人们对墓地的观感大为改变。第二是人到世纪末,对社会大动荡的预期导致自己死也不能安息的恐惧,他们渴望自己能像《死亡之岛》的白衣人那般有尊严地死去。

魔头希特勒也很喜欢《死亡之岛》,他把这幅画挂在自己办公室的墙上。1940年,苏联的莫洛托夫与希特勒签署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两人合影的背后就是墙壁上挂着的《死亡之岛》。希特勒巧取豪夺了11件勃克林的作品,准备放在他计划在林茨建立的第三帝国博物馆。

1870年代后期,海洋成了勃克林绘画的题材,他常常描绘神话里的生物——海洋里的仙女、海神和海怪等。1877年,他创作了一幅作品《海浪》,画中的女性来自克莱门斯·布伦塔诺的小说《哥德维》中的魔女形象。带有浪漫色彩的水中精灵、仙女和美人鱼在19世纪的艺术和文学中很常见,我们看到浪花拍击海岸,一个手抚竖琴的女性站立,竖琴的琴弦长而结实,每根弦的长度都一样(“因为海浪的声音总是相同的”,1879年勃克林向朋友解释道)。

法国现实主义大画家古斯塔夫·库尔贝的《海浪》则是另一种腔调,塞尚说它是“不可思议,一个世纪之作”,极富动感和张力,“它带着一种更毒的绿色和更脏的橙色,带着来自永恒深处的海潮的泡沫、褴褛的天空和惨淡的锋利。那海浪好像正向你扑来,让你惊恐。整个展厅中充满了水沫的气味。”当时,这幅画也被解读成共和者与民众力量的政治宣言。浪漫主义时代的人们很容易理解纯粹的自然描绘可以被赋予象征性意义。

柏林老国家艺术画廊起初只收藏德国本土艺术品,这一限制在1900年被废除。在馆长胡戈·冯·楚迪的引荐下,当时在绘画界占有先锋地位的法国艺术品进入博物馆收藏,所以现在馆内也藏有法国印象派的几幅代表作。

奥古斯特·雷诺阿(Auguste Renoir,1841-1919年)的《夏日》中的主角是画家的第一任女友莉丝·特蕾尔,雷诺阿在朋友勒科尔家中认识了年方18岁的莉丝,她的父亲是法国某市的邮局主管。他们的关系持续了6年,莉丝成了雷诺阿13幅画的模特,《夏日》与《带洋伞的莉丝》在印象画派的发展史上都有着重要的意义,后者描写身穿白裙洋装的莉丝,手中撑着一把小伞遮阳,艺评家大为赞许。与前一年所绘的《带洋伞的莉丝》优雅的形象不同,在《夏日》里,莉丝展现出的是一种“野性、慵懒、无序的美”。(巴托勒纳)

《夏日》画中人物的塑造仍是19世纪沙龙绘画的手法,但画面背景绿色植物的处理已有印象派的痕迹。

莉丝后来嫁给了一位建筑师,这位建筑师也是勒科尔的朋友,他承诺会给她带来更稳定的家庭生活。

我一直在柏林老国家艺术画廊寻找马奈的名作《在温室里》,未果,最后问博物馆人员,才知它被汉堡的美术馆借展,可惜。《在温室里》是马奈创作生涯末期的杰作,男的是时装店店主,女的是他妻子,她是美国人,因端庄美丽出名。两个人的手贴得很近,可以清晰地看见戒指,表明他们的婚姻关系。他们的姿势看似很自然,其实是画家精心研究的结果。

《白色丁香花》也是马奈的精品,尽管当时评论界一直排斥马奈,可对他的静物画还是评价较高的。马奈自己也认为,静物画是“绘画的试金石”,一位优秀的画家应该通过静物画来展现自己真正的艺术价值。马奈为此创作了大量的静物画。

简约而色调清雅的《白色丁香花》是马奈去世前一年的作品。画家细致地刻画了花朵不规则的纹理以及花瓶中的水折射出的凌乱光线,从而奠定了光影斑驳下丁香花柔和的色调。

总之,此画极为老到,搭配蓝绿和棕色的渐变色调以及对花卉的细致观察,大气却不粗俗。

德国现实主义画家马克思·利伯曼在柏林老国家画廊也有多幅佳作。《拉伦的织纺麻》是利伯曼创作于1880年代的荷兰大型劳动者群像中的代表作,利伯曼走出画室,冲破阴郁的室内画的束缚,利用窗户投射的自然光作画。“低矮但宽敞明亮的作坊里,画中人个个在专心纺麻。整个画面被一种平稳而有力的节奏控制着,地板的木板和平行的屋梁更是在构图上加强了这种统一感,而织麻的妇女们像立柱似地站在屋子中央。画面表现了日常工作的宁静和对不断重复的单调劳动的忍耐,连画面矜持、冷静的用色也缺少戏剧对比。一种利伯曼深爱的、荷兰所特有的、明亮的银灰光芒笼罩了画面:正是光,在这里反射生命与美,谱写着一个宁静安详的‘平凡’诗篇。”(《柏林国立博物馆》)

过去看博物馆时,容易将马奈与莫奈搞混。这次在德国,有一阵子迷惑于马克思·利伯曼和马克斯·贝克曼。柏林老国家画廊中贝克曼的两幅画让我想起挪威的表现主义画家蒙克(Edvard Munch,1863-1944年)。

在《交谈》中,贝克曼坐在后面昏暗处的沙发上,眼睛看着站在客厅中间怀孕的妻子,他的母亲坐在椅子上,他的妹妹则站在母亲的右边。由于彼此相隔稍远,他们不像是在交谈,更像是在上演一场有主演和配角的滑稽的哑剧。《交谈》也可以说是一幅传统的描绘人物衰老的作品,画面上这位母亲若有所思,也许她是在考虑孙子的出生和自己的死亡。《死亡场景》(小)表现的是同样的故事:由于亲属的突然离去,这些吊唁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们聚集在前厅,个个脸色苍白,彼此默然,穿着暗色的礼服。死者的床在隔壁房间,那里悲痛的气氛更加明显。

坦率地说,这两幅画简直是蒙克的翻版。贝克曼要到后来的三联画才找到自己的绘画语言吧。

洛维·柯林特的《画家朗夫的一家》给我的印象是电影的剧照,乍一看,有些像旧中国大家族,阅读画廊的导读很有启发:这些人物之间并没有联系,他们可以被视为独立的个体,只是被画里的光线和色彩组合在一起,最后制造出一种脱离现实的效果。因此,左边背光的只能看到模糊轮廓的人物与那两个色彩鲜艳的小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柯林特使用大量的颜色来描绘他们,色彩由左至右,穿过中间孩子身上的红色衣服,最后止于右边母亲身上的橘红色上衣。白色大玻璃窗与下面坐着的男孩的衬衫相呼应,这个身穿白衬衫的男孩刚好又跟右下角喂鹦鹉的身穿暗色衣服的女人构成了视觉上的平衡。这样的笔法和光影对比将这些人物连为一体,使他们看起来是有序而非随意地组合在一起。

柯林特与利伯曼有时被看作是德国印象派代表人物,可他们与法国印象派不同,他们还会涉及圣经等历史宗教故事,柯林特的《盲参孙》就是一例。据圣经记载,大力士参孙是古代以色列人的士师,屡屡打败强敌非利士人。参孙爱上了一位叫大利拉的妇人,非利士人就收买妇人,让她想办法套出参孙力大无穷的秘密。妇人得知要让参孙软弱,剃掉他头发即可。于是趁参孙睡着时,剃了他的头发,将他拿住,弄瞎他的眼睛,用铜链拘索他。后来,非利士人首领聚会,让参孙出来戏耍,没想到这时参孙的头发已长出,又有了力量,他抱住支撑房子的那两根柱子,左手抱一根,右手抱一根,屈身尽力,房子倒塌,与非利士人同归于尽。

传说中,参孙是个英雄形象,可如果不看标题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他,我看到的是一个受伤的战俘走进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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